Archive for December, 2006

About Sadaam

Posted: 30th December 2006 by Jiang Helen in 新闻与政治

萨达姆今天被判处了死刑. 伊拉克的法律规定: 年满70就不允许判处死刑, 就在他70岁的前一天, 他被执行绞刑. 可恨的一个人, 可悲的一个人 生前的风光, 死前的固执, 垂死的挣扎. 他没死时, 我咬牙切齿希望他死掉, 而当他真正死了, 我又感到这个世界的不安. 这就是萨达姆, 死前让人畏惧, 死后让人迷陷. 他是反人类的"先锋", 又是发动战争的"天才". 他就这样死了, 我甚至可以想象他被绞时的执拗, 和那僵硬的脖颈.   我暗想美国的得意, 在这样的事态下, 谁能看出孰是孰非? 萨达姆的死, 从任何角度说, 都是历史必然, 反正人都会死, 只不过他死的方式, 难看了点.   死了一个常常挑起战争的人, 就会换来世界的和平吗? 手腕, 就在于此.

Posted: 29th December 2006 by Jiang Helen in 随想录

今天开了联欢会.我穿得和攻一样,吹了saxophone. 可惜吹到第二首时,别的班的代表端汤圆来了,大家的眼球被汤圆粘住了,我只能独自沉醉于自己的自恋的吹奏中. 不过也没什么. 心很乱,总觉得自己最近趋于感性了,从来都没有这种颓废的感性.理性化的世界去哪了? 哲人说:理性只是一种另一种意义的感性,是将自身的感性置于客观的事实上来思考的结论. 总是想不和任何人说话接触,但在这样的空间,不和外界接触就是自我扼杀.于是只能逆着人群,穿梭.   高人和庸人之间的区别就是一个能将物质转化为精神,而后者却只有物质.我还是后者. 我的外表并不坚强,而内心更为脆弱,但我,从不承认这一点. 随手翻起一本书,擦的一声,手被书滑开了一道伤口. 宛如心中的裂痕. 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烦乱. 我的心很乱,不知所名. 也许我生来就不是内向的人. 可悲.      

卖报童

Posted: 24th December 2006 by Jiang Helen in 未分类

今天当了一把卖报童. 团员活动,为希望工程捐款,卖报. 从百货大楼一直走到滨江道,吹着冷风,挨个人问:"能耽误您一点时间吗?买分报纸,献出您的爱心."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终于有人来买了.我一口气卖出去十几份.最搞笑的是一位看车的大娘,看见我们就奔过来了,我们顿时激动得无以言表,终于有一个人自动来献爱心了!只见大娘问:"同学,是每日新报吗?"我连忙说:"对,对,您买吗?"大娘却语出惊人:"原来卖报啊,我还以为白给呢!"顿时,暴冷…… 我们给男生们精心"打扮"了一番:每个人都带上了圣诞帽,Steve还举了个牌子,自己美其名曰"中老年同志的偶像".当我们得意之时,却发现滨江道到处都是带圣诞帽的人—原来是为了促销产品,倒…… 后来报纸都卖完了,我们又开始卖圣诞小礼物,专门找带小孩的人,刚开始男生全涌上去,差点把人孩子吓哭了,后来女生上,一下子全售出去了. 再后来又开始卖圣诞帽,2元一个(1.5进价),产品脱销. 最后一算总帐:刨去成本,净赚80整! 好强! 报童合影后,作鸟散状.  

White Christmas

Posted: 23rd December 2006 by Jiang Helen in 随想录

I’m dreaming of a white Christmas, just like the ones I used to know. Where the tree-tops glisten, and the children listen to hear sleigh bells in the snow.   圣诞节是本不属于中国文化的舶来品,但是,我们却深深地期待和迷恋圣诞节.圣诞节是常常和雪结合在一起的.雪和圣诞,构成了一幅唯美的图画.试想象,你踏着柔软的雪走在林间小径中,聆听着松林的低语,呼吸着圣诞的气息,伴着脚下的雪发出的声音.抬头,望着黑黢黢的夜空,只有星星在提醒你时间的流逝……这也许是我们小时侯做过的梦,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梦的真实感却在不断地增强,垒加,但我们毕竟不是小孩子了,这一点无论怎样都不能逃避.年龄的增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不能再在幻想里徜徉,不能在无虑中戏耍,不能在幼稚中停留.我们要被迫接受这个残酷的世界,被迫学会"成熟"的表示.于是,世界变味了,她不再是美味的童年的巧克力,而是苦涩的青橄榄;圣诞节不是白色的,而是灰色的. 我想要一个白色的圣诞节,但谁会给我?

行者之难

Posted: 16th December 2006 by Jiang Helen in 随想录

曾经多么地幻想周游,曾经多么地幻想背上行囊,曾经多么地幻想做一名行者. 我常常畅想做一名孤独的行者是怎样的感觉,或做一名风景摄影师.太多太多的臆想在我脑中成型,但又一次次地被懦弱遣回. 什么时候我才能遨游世界,面见北欧的冷酷容颜? Stockholm,Kiruna,Gethenburg,Finland,Norway,我不想让你们只成为我心中的北欧神话. 北欧的寒冷,早已彻入脊骨;北欧的冰雪,早已融于心底;北欧的海洋,早已流于我心. 辛勤的Eskimos怎样战胜无休止的严寒?智慧的Viking怎样续写光辉的历史? 我想走出去,走出这里.前面有无数的传奇,远方有无尽的奥秘,我想出发,现在就出发,尽管深知现实无法逃离,尽管知晓现实还将继续,尽管知道梦想的脆弱….. 我还不是行者,但我已经知道,做行者好难好难. 行者之难在于我还没有勇气出发.     (—>看看北欧的照片吧)

灵魂的歌者

Posted: 10th December 2006 by Jiang Helen in 追忆录

1980年12月8日,一个伟大的人走了,至少我认为他是伟大的. 雨萧萧地落着,慰藉着他的灵魂. 我听见他在用灵魂歌唱,歌唱他的理想主义. 26年了,人们没有忘记他. 我已默默地追忆了他3年.     John深爱着人类并为他们祈祷,请同样为他祈祷……   John Lennon, 永不逝去的魂灵.     Imagine there’s no heaven. It’s easy if you try. No hell below us, above us only sky. Imagine all the people living for today. Imagine there’s no country. It isn’t hard to do. Nothing to kill or die for, and no […]

绵羊精神

Posted: 10th December 2006 by Jiang Helen in 悖世论

这个世界真是不可思议,绵羊们成了世界上为数最多的群体. 它们咩叫着,跑动着,在这颠倒的世界. 它们任由别人从它们的身上剃下一层层的羊毛,它们任由别人从它们身上剥下仅剩的羊皮,它们任由别人从它们身上挤下取不尽的羊奶,它们任由别人恣意的宰割. 它们逆来顺受,认为这是自己的命运;它们抱怨不公,只能在背后愤恨.只可惜它们是绵羊,一些只能说说而无法翻身的绵羊;只可惜它们是弱者,一些敢怒不敢言的弱者. 绵羊的命运难道不能改变吗?! 一只绵羊起来了! 可后面却没有绵羊再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起义者得不到支持?! 其实试想想,绵羊起义后,别人怎么办?试想想,绵羊起义后,众多绵羊怎么维持在压迫下的现状?! 其实不需要为什么. 因为它违反了弱肉强食的法则,因为它违反了逆来顺受的原则! 因为违反了绵羊精神—使别人得以满足的绵羊精神! 让我们发扬绵羊精神,让压迫来得更猛烈些吧!

背后

Posted: 1st December 2006 by Jiang Helen in 随想录

写一些思考性的文章已经写得有惯性了,将这篇凌乱简单的文字献给我自己,还有像我一样充满幻想的人们.小孩子不知道他放生了一只蚂蚁对于蚂蚁自己是多么大的恩惠.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排练英语角的短剧—<<梁山伯与祝英台>> (Shanbo&Yingtai). 回想起从接到任务到现在的排练,总共才用了不到一周,每天几乎都在忙碌中和奔波中度过.现在终于有了成果,我这个当导演的也充满了自豪感. 阶段一—敲定剧本.剧本到底选哪个?好的剧目太多了,一时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我真的好想定Brokeback Mountain 为剧目,但由于短剧本身要健康积极向上,于是我忍痛将它cancel了……经过多轮的讨论,决定演梁祝. 阶段二—写剧本.剧本完成的速度之快你肯定无法相信—只用了一个晚上.这还要感谢集体的力量.我们的剧本完全是自己一个词一句话地写出来的,费了不少的心血.转天,我把剧本改了一下,大致剧本完成了. 阶段三—选演员.刚开始的报名不是很踊跃,但后来经过号召,许多同学报了名.经过初选,确定了一批演员.本人也荣幸的得到了梁山伯的角色—别急着祝贺我—就在第一次小范围排练的时候,同学们提出梁山伯让男生来演会比较有趣一些,于是我”深明大义”地临时调换了演员—我在还没有踏上这个舞台之前先落幕了.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舞台上的焦点,要说我当时接受这个建议的同时,也想了很多,但更多的,可能是尴尬,或不知所措,但我还是经过考虑之后接受了.要说失落,我不可能没有,但这种感觉渐渐地就淡去了,只有自己才能对自己残忍一点,这样才能塑造一个完整的自我.我是导演,我提醒自己—我要干好. 阶段四—排练.排练真是太热闹了.但对于我来说,这才是我真正发挥自己才智的时候.我为了修改剧本和领悟各种角色的内涵,已经3天没吃中午饭了,导演已成为我的精神食粮.开排了,我一幕幕地看,一幕幕地提出建议,一幕幕地改进,一幕幕地完善,对于我来说—也许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短剧导演—已成为我的事业.我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这个短剧排好.也许在当导演的过程中我会大声地叫嚷,也许我在兴奋的时候会手舞足蹈,也许我在被剧本内容所感染时会不禁忘记自己导演的身份而化身为演员,也许在action的时候我对演员的要求会有些苛刻,但正是这些,使我真正体验了导演的不易,真正体会了做幕后工作的乐趣.     望着即将竣工的作品,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一切—旁人也无法了解这背后的艰辛与奋斗.我经历了一次心灵的洗礼与反思—关于自己的位置,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能力.我是个自信得有点自负的人,在班内从行政职务上划分算是仅次于班主任的,但我总觉得,自己只存在于被遗忘的点上,我很容易被人记住,又非常容易被人忽略,但我终于发现了这样的好处—它使我能够胜任导演的工作,不仅仅是导演,它使我能够承受和享受这样极具挑战性的幕后工作.   自己的背后才是真正的自己.